“是这样!先生,”他对阿尔贝说道,“您来这里,如果是因为我偏爱他,就向这位先生寻衅,那我可得先告诉您,这事儿我会向检察官起诉的。”
“您错了,先生,”莫尔塞夫冷笑道,“我根本无意谈什么婚姻,我冲卡瓦尔坎蒂先生去了,是因为我觉得在一瞬间,他打算介入我们的争论。不过,您还真说对了,”他又说道,“今天,我就是向所有人寻衅,但是请放宽心,丹格拉尔先生,您享有优先权。”
“先生,”丹格拉尔回答,他又气又怕,脸色刷白,“我警告您,假如我倒霉,在路上碰到一条疯狗,那我会杀死它,我觉得自己这样做非但没有罪,还为社会除了一害。因此,假如您疯了,非要咬我不可,那我也有言在先,我会毫不留情地杀掉您。怪了!您父亲名誉扫地,难道是我的过错吗?”
“对,坏蛋!”莫尔塞夫嚷道,“正是你的过错!”
丹格拉尔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