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堙攻城,乃奇军之法。我猜着,我等这般的速度,北渝王是来不及分援的。而且——”
东方敬顿了顿,“我还有一个想法。”
“伯烈请说。”
“攻下崖关之后,以杜巩的性子,定然会殉关。不若如此,将杜巩战死的情报,让北渝逃卒迅速带出去。到时候,北渝王担心腹背受敌,肯定要派出另一员的大将。”
徐牧怔了怔,随即脸色大喜。
“便如先前之计,北渝重新启用黄之舟。”
“虽不愿浇主公冷水,但实际上,这员被委任的大将,也有可能是常霄。”东方敬想了想说道。
“当然,凡事便是赌一个气运。先前的黄之舟受伤入帐述职,算是暂时卸去了北渝王的怀疑。若……他能被重新起用,这场大仗,我西蜀便算占尽了优势。”
听完东方敬的分析,徐牧也点点头。
打到了现在,西蜀与北渝的战事,已经快要接近尾声。当然,按着原定的计划,最稳妥的布局,入冬前不可贪食。否则的话,一口吞不掉北渝,势必会有无穷后祸。
没有鲸吞之势,西蜀前进的路,只能是一步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