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好好表现。”百里桀嘴角勾了勾。
凌旖萱对着凌桓敬和凌暮晚挥手，一脸的舍不得，“二叔，二妹，一路顺风。”
凌暮晚冷笑了两声钻进了马车，凌桓敬则是点了点头骑马离开。
凌旖萱拿着帕子在眼角擦了擦，周围百姓看到都在暗中感慨，凌将军这父女两个还真的是不近人情。未来晋王妃到底是他们的亲人，怎么能这么冷漠呢？
不过，凌桓敬有军功在身，凌暮晚又救过裘城不少病人，很多人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人敢说出来。
百里衍看到凌旖萱装模作样的，“人都已经走了。”
凌旖萱眼睛红红的，“做戏做全套。”
百里衍同她一起往回走，两个人离得很近，百里衍一低头鼻尖就能碰到凌旖萱的头发。
“你做了什么？”百里衍压低了声音。
“我什么都没做。”凌旖萱抬头和百里衍对视，“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