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简单了些。”平南伯惆怅地长叹了一声,“是爹爹我无能……”
若是按照正常的婚嫁流程,三媒六聘三书六礼那是少不了的,虽说皇室赐婚少了些流程,可聘礼嫁妆却准备得极其丰厚,哪像当下这般只拜个堂行个礼便算定了终身。
“哎呀爹,您也不能这么说自己。”
韩松拍着他家老头子的肩膀宽慰了他两句,“儿子就是觉着,不能太便宜了贤王,虽说他现在拿不出聘礼,可总归还有别的东西能拿得出吧?”
平南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皱眉问道,“你想让他拿出什么来?”
婚礼一切从简本是韩素英的意思,贤王原是想着回到他的封地再办婚礼将她风光大娶的,只是平南伯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不清不楚地跟着贤王才执意要亲自见证,若是要同时满足三方的顾虑,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让他修书一封,由敬王作保,将来长姐生的儿子,必是嫡子,承袭爵位。”
韩松是不怎么相信什么情啊爱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就只认白底黑字,若是万一哪天贤王变了心,长姐还能指望着自己的儿子锦衣玉食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