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错,难道我反映的不是问题?贪污腐败。任人唯亲。大搞一言堂,这难道不是问题?”
“是问题不假。但这些不在调研组地调研范围内,调研组时间有限,不可能把啥问题都揽过来。”
“黎委员,怎么能这么说,高校腐败应该是调研地重中之重,我对调研组可是抱着很大希望地。”
见李汉河激动,黎江北笑道:“李教授,我理解你地心情,也相信你反映的问题都存在,可是,不同的问题要从不同的渠道反映,最终也应该由对应的职能部门去解决。我想,这封信,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我要是考虑不好,能把这封信交给你?!”李汉河腾地站起来,脸因激动瞬间充了血。“我明白了,黎委员,你这是在推托,好,我把信拿走,我就不信,这封信没地方要!”
黎江北没想到,李汉河会是这么一个爱激动的人。他并不是拒绝这封信,更不是拒绝李汉河。这些天,他始终在考虑一个问题,调研组下来,中心工作是什么?是围着某件事情转,还是广泛听证,多方获取信息,找到高教事业发展中遭遇的共性问题,进而拿出解决意见,供更高层参考?他认为,答案应该是后者。如果单是为某个个案展开工作,那就不叫调研组,是专案组,政协显然没这个职能,法律也没给政协授这权力。还有,黎江北担心,如果过分关注某个个案,会不会让这次调研改变方向?为此他跟盛安仍探讨过,盛安仍赞成他地看法,明确表示,调研组就是调研组,千万别把它改变成专案组,那样,不但方向变,性质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