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点意思,有点意思。”齐王成指着周哲,笑地小眼睛咪成一条线。
“师伯谬赞,谬赞。”周哲抬手作揖。
“只是这凌霄阁怎么联络呢?你前次与凌霄阁大打出手,我身为安安的父亲又不好亲自出马。”
“是呀!做买卖要个中间人,做媒,也要个媒婆。而且世伯,这事也得有个先后,买卖做不好,做了亲家也憋气,而且凌霄阁和大盛的联姻不能光为政治服务,这是为世伯着想,为安安郡主着想。所以我打算晚上去见见师娘。您看可还中意?”周哲半探着身子几乎贴在齐王成的耳朵边上讲话。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哈哈!就这么着,我晚上去皇宫请示皇兄,咱说好了,成不成,明日中午,在这里摆上酒宴,咱叔侄好好喝一场。”齐王成满脸是笑感慨万分的把周哲送到了门口,这一幕可都被赌客们瞧的真真的。随后周哲便去了公主府,虽说春分楼下午也开业,但是他独自一人去不好,不如喊上李九阳最是妥当,而且他做这一切,也算是给她和大师兄的事搭把手,李九阳慧质兰心哪能不懂。
“小师弟,你和辛姑娘闹掰了?”李九阳接待了周哲,自顾自的剥着花瓣。周哲只能正襟危坐,喝着泡好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