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余听温言这样说,心头一暖,伸手把她拢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额头,道:“你这么善解人意做什么?旁的女人都嚷嚷着要星星要月亮的,你有事憋在心里,不怕憋出毛病么?都是一家人,能帮自然义不容辞,何况我屁股底下这把椅子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他与她拉开些距离,捏捏她下巴,笑意浓浓,“有事你不来叫我为难,打算叫谁为难?嗯,温老师挑出个人来,看我不把他剁碎了喂‘小白龙’。”
温言“啐”他,“真是越说越没谱!父亲这桩事,说到底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早年间两人争来争去,家常便饭一样。打打闹闹也过来了,我没想到这回父亲会动真格。下回再有这样的事,你先知会我一声,不能一味纵着他。”
本以为这桩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料想几天后,锦程登门求见。温言与锦程小时候常玩在一处,自打两家关系不睦,两人来往也就少了。此番她上门,温言不知两人之间还剩多少话可说。冷不防地,却又想到成婚那日,锦程红着眼睛瞧她的模样。锦程心里,大约觉得是温言抢了她的心上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