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陶商惊恐道:“你是小人屠?你不是应该在虎牢关吗?怎么会出现在徐州!”
随着张扬的这句话落下,不只是陶商,就连糜芳都一脸的震惊,不过他终究不是陶商这等不学无术的纨绔,糜竺也时常会写信将最近的发生的大事告诉糜芳,所以,糜芳清楚张扬出兵荆州的消息。
“不知...张扬将军当面,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糜芳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称呼张扬,只好称呼了一声将军。
“无妨。”张扬挥了挥手,道:“之前经常听闻东海糜家富甲一方,却时常接济桑梓,遇到灾年还会开仓放粮。糜子仲雍容大方,敦厚文雅,糜子方兵马娴熟,颇具勇武,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这话并不是张扬恭维糜竺,糜家虽然是商贾之家,身份并不高,也是最近几年才被陶谦征辟为徐州别驾,但论起糜竺在整个徐州的声望,却是相当的不错。
糜大善人的称号,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张扬所说的不过是一部分,修桥铺路之类的事糜竺也没少做,遇到个灾年虽然没张扬说得开仓放粮那么夸张,但设立粥棚却是少不了的,由于他乐善好施,所以徐州的百姓都对他十分尊敬。
至于陶谦征辟糜竺,只不过是看中糜家的财富罢了,甚至连陶商和陶应追求糜贞也未曾没有这个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