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茫然地看向他,摇了摇头,“小秋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秦涛溪转眸看向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荷塘里,“虽然,我没见过正南的生父。但是,我从语嫣口里得知,那是一个真男人。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我想,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你先回北京,把时间留给年轻人们,让他们去好好调查一番吧!”
韩秋拧了眉,“秦叔叔,说实话,我也不想拆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婚姻。可是,我一想到正南的父亲杀人于无形,我就浑身颤抖,不光是因为立辉咽不下这口气,更是因为担心暖暖以后受到无辜的伤害啊……所以,我只能狠心地做这个坏人。没想到,这俩孩子,这么坚定……”
秦涛溪呵呵地笑了笑,“小秋,你可知你父亲那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韩秋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跟您有关的吧,否则,我爸爸的遗嘱里也不会提到您了。”
秦涛溪点了点头,“那里面,是一封信。”
一封信?只是一封信吗?
韩秋错愕地看向他。
秦涛溪眼角的皱纹里都染了笑意,“那封信,是我和你父亲当年共同爱过的一个姑娘写给我们俩共同的信。那姑娘说,信里面,她说明了爱我们之间的某一个人。但是,不忍心看到我们兄弟俩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为了她而伤心难过。所以,她选择离开了我们,只留下了一封信。我和你父亲,对信里的内容既期待,又惶恐,所以一直都不敢主动去拆开。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那个馊主意,说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间的友谊,算了,那封信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就当那姑娘谁都不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