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姚黄听不得这话,皱眉,不想跟她废话,“行,你们家急着嫁女儿,那就嫁吧。”
“丑话说在前面,吉普车那事,虽然吴宵光出手,但我们家担着责任,这事前后可花了不少,我们家的意思是聘礼就是那辆车,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汪明月委屈,但考虑片时,忍辱负重地点头。
看到对方让一步,谢姚黄接着又进一步,“她这样的也没办法搞婚礼。婚礼就不办了。她现在坐月子,办婚礼纯是让人笑话。”
汪明月这个就不能同意了,“怎么能不要婚礼呢?”
谢姚黄生气地摊手,“怎么样。让人看笑话吗?她现在是能站起来折腾一天吗?别婚礼搞到一半,她大出血住院了,到时候把来客都笑死了。你是不在乎,但我不喜欢被人看笑话。”
汪明月也生气,她长这么大在外面还没被人这样数落过,但为了心爱的女儿娇娇,闭上眼睛忍了忍:“至少家里也要排几桌吧,亲戚朋友不请,两家人也要坐在一起吃饭的。”
谢姚黄比她还气,“做小月子得吃什么结婚酒,没得被人笑话死。你们家请客归你们家,我们不请。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把一个冒牌货塞到我们张家来,你这不像是结亲,你这是在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