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袅袅行一礼:“奴家李巧娘,愿意侍奉夫人,岳相公.”
岳鹏举这时也有几分明白,这女子是皇上赏赐的侍妾之类.正要拒绝,花溶却淡淡说:“既是远道而来,不如暂且安顿,日后再说.”
岳鹏举听夫人发话,便不再开口.
李巧娘再次行礼,她不过十八九岁,人十分机灵,身上没有半点姣姣之气,放下琵琶,也不等伺候,立刻去摆放碗筷,服侍得十分周到.
因为如此,岳鹏举越是诡异,等饭后她收拾了,岳鹏举立刻拉了妻子去房间,皱眉说:“这女子留在这里终究不便……”
花溶想起太后的那几句口信, 暗自叹息一声,只说:“既是皇上派来的,即便要打发,也要有合适的理由.”
岳鹏举想起当初打发吴玠送来的美女的情形,就说:“不妨,我自有办法.”
花溶看他一眼,忽问:“鹏举,你难道真就不愿有个自己的亲骨肉?”
岳鹏举一愣.亲骨肉跟这个李巧娘有什么关系?
他立刻说:“十七姐,我曾立誓不相负,你这是何故?”
不知为何,花溶心里忽然对此答案很不满意.不纳妾是因为发誓么?如果被誓言阻挡,就绝了岳家香火,自己又算什么呢?
她慢慢说:“既是如此,你自己去打发吧.”
岳鹏举听得妻子语气不太好,也不知她因何如此,只得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