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刻石的时代和书者,历来说法不一。宋黄庭坚谓王羲之书;黄伯思谓梁陶宏景书,欧阳修作唐顾况书;又因铭后刻有唐代王瓒的诗句,且笔法略相类似,故有人疑为王瓒所书,但均无确证。此石研究者多,有明顾元庆《瘗鹤铭考》、清张召《瘗鹤铭辩》、翁方纲《瘗鹤铭补》等,今人赵发潜亦有所究。
《瘗鹤铭》书法魄力奇伟,沉雄健美,而又端严飘逸,清新洒脱,甚为后人所称道,亦为后人所临范。清杨守敬《平碑记》就说了“山谷一生得力于此”的话。
寒斋存一本《旧拓瘗鹤铭》,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一九八八年五月出版发行,收九十八字,多为水前拓本,刘文清旧藏,后有刘墉书尾,康有为题跋。康氏以为此拓本“洵士林难得之至宝,亦水前精拓之唯一最佳本也。”癸酉深秋,我于古长安老街书院门前淘得。春秋十余载,旧城改造,书铺不存,物是人非,良可叹也。呈之以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