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驳道:“伴君如伴虎,几曾见妃嫔真正能干预朝政的?”
宗泽一时答不上来.宫廷里的女色,色盛则宠,色衰恩断,要凭一个女子去左右君王政局,也实在太过荒谬.
他不知该如何继续纠正岳鹏举这“骇人听闻”的举止,只好无力地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许才之奉命来寻二人:“花小姐,鹏举,官家召你们进宫家宴.”
二人情知不妙,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宴会设在后宫,人并不多,无非就是皇帝和吴金奴,并几名熟识故人许才之等.
她跪下行礼,皇帝立刻起身扶起她:“溶儿,不必多礼.都是熟人,我只是想请你们叙叙旧,顺带为鹏举践行.”
岳鹏举本在回答皇帝军情,见他搀扶姐姐的姿势,眼神,心里“咯噔”一下.
花溶见了岳鹏举,姐弟二人点点头,各自按照赏赐的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