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每一次见到时，凌肆都听温和的，所以一直不太相信。但今天看见了，沈小婉终于相信了，传言必定非虚。
凌肆不喜欢被沈小婉怀疑鸡蛋，这种感觉令他难受。但却又无可奈何，他是带着目的上门的，“夫人聪慧，已经猜到在下是有事前来。”
“你说。”沈小婉顿了顿，“但我应该做不了主，答应不了你。而且若是可以，我们更想不管各事。”
凌肆点头，“我也不想上门叨扰夫人，但今日我必须走这一遭，还请夫人您谅解。”
顿了顿，“那我便不说了。”
沈小婉松了口气，凌肆并非一定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就好，但心底又担忧他会不会因此受罚，“会不会连累你？”
凌肆神情淡漠的摇摇头，“只要将军府一直终于忠于朝廷，不会有事的。”
“我们自然忠于朝廷，从无二心。”沈小婉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苍天可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