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浓密睫毛煽动着风情万种的眼波,娇躯微颤,羞红了白嫩脸蛋。
陈永却摇了摇头:“所以我说你急了。”
他伸出修长而骨感的右手指,轻轻叩动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首先,齐帝年已至此,却未曾立过一任太子,这便意味着他无法抉择,在下一代中,还未出现十分出色足以胜任太子者。”
“再者,赵雨柔啊赵雨柔,你是有多自负才认为自己能在齐帝身边藏暗线呢?”
“立太子之事,真是齐帝说的吗?”
“又或者,皇室之中,难道只有你在多年隐忍吗?”
赵雨柔听得心底发颤。
没错!
是她小看了几位皇兄,更小看自己的父皇。
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然忽略了这么多年!
陈永再沏一杯茶,嘴角忽而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大概率,那位被自己儿女小看的齐帝啊,正躲在暗处洞若观火。”
话音落下。
惊得赵雨柔如遭雷击,她瞳孔骤缩,抿紧红唇:“不可能!那为何父皇从未说过?”
“你蠢吗?”
陈永看她的眼神好似看白痴:“齐帝老了,他不可能永远守着皇位,接班人只能在你们之中,与其他来选,倒不如你们来争。”
赵雨柔故作平静,纤细小手却不经意间攥紧了裙角:“那我该怎么做?”
陈永暗暗思忖,旋即饶有趣味地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我…”
赵雨柔想了半天,鹅蛋脸又扑哧一红,十分委屈道:“我这些年只存了不足八十万两黄金,你要就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