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郭嘉依旧还在情绪里,对徐臻比了一个不是很标准的士族礼仪,斜着身子拱手道:“就是深才走得长远,你我推动的非是己身也,乃是曹氏的这架马车!若是有一日,我已力竭而倒,君当顺势而补,再以膂力推之!方可行得长远!”
“所以!这一战,输不起!则可还能再推百里!”
“他们越是骂,越输不起!”
“这一番口诛笔伐的暗骂,当是警醒!笔墨无声可却是骂得何其的震耳欲聋!我曹营上下诸多谋臣全都输不起。”
徐臻在长足的沉默之中,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不会输的。”
“我也论断如此,绝不会输!”
徐臻和郭嘉又碰了一杯,若抛开徐臻的所有汉籍官吏的身份,这算是两代祭酒第一次促膝、深谈。
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实际上戏志才一直都是真正的祭酒,而郭嘉短暂的任了一年,便成了府君。
徐臻则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此名,可他的实权却和祭酒没有任何分别。
这一晚上,郭嘉第一次喝到了八分醉,甚至徐臻都还没醉,他解毒实在是太厉害了,喝下去的酒很快就解了,喝到最后郭嘉在摇晃时,听见徐臻说了几句什么“屁股一抬,喝了重来”、“两腿一颤,喝了不算”,于是八分醉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又被拉着喝了不知多少碗,最后扑通一声倒在了案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