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光喝水了。”
等菜上桌的空隙,陈栩然把题目交给他:“回去以后,你如果闲的话就把这题解一下吧。”
“上回那道你解完了吗?”
她说起这事就忍不住笑,眉毛都快扬到天花板上了:“那当然,小菜一碟。”
秦颂嗤笑出声:“还真是大言不惭。”
陈栩然忽然沉默下来,座椅上还留着那女孩身上的温度,她试探性地说:“刚刚那姑娘还挺不错的。”
秦颂也不反驳,居然随着她说:“嗯,温柔又善解人意。”
陈栩然心里一沉,饭菜没动几口,出了餐厅以后匆匆忙忙就打车回家,一路上只觉得胃疼得难受。
她不明白自己生的哪门子气,但就是浑身不舒服。
两人一起吃饭之后的第四天,他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剑桥,此时她已经到了学校。
连日的大雨让秋天迅速来临,她穿得单薄,一说话便牙齿打战:“教授说有急事找我,我就先回来了。”
秦颂沉默了半天,最后“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八、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会安慰人
陈栩然忽然就变了一个人,连日来的唉声叹气让教授都觉着稀奇,于是私下里找她沟通,问她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