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你快给看看!”秦二婶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陈年疤痕,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这么些伤,等老了......”
洛鲤也没想到秦二伯身上的旧伤会这么多,皱着眉头仔细检查起来。
这一检查,洛鲤的神情更凝重了。
“二伯,你身上不全是旧伤啊。”
按了按一道从肩头拉到琵琶骨的伤疤,洛鲤眉心堆起一座小山。
“看疤痕的颜色,应该是这一两年才造成的伤口。当时肯定伤得很深,就疤痕隆起的情况推断,三角肌和部分冈下肌出现深度断裂,并且没及时缝合。”
洛鲤严肃地抬眼,“二伯,你现在抬起左臂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感觉发虚,不太能使得上劲儿?”
秦二伯支支吾吾的,被二婶再三逼问,才嘟囔道:“其实没什么,在海上漂久了,肯定会碰见几次海盗的啊......”
秦二婶眼前一黑,“海盗?!”
“你一个文弱书生,连几个喝多了的小混混都打不过,谁给你的胆子和海盗对上的!”
秦二伯笨拙地拉着媳妇儿的手晃了晃,小声道:“可我不想当文弱书生了。”
文弱书生在面对最直观的暴力时,只能被动挨打,根本保护不了珍爱的人。
秦二婶呼吸一窒,重重咬住下唇,面露哀求的寄希望于洛鲤。
“小洛,他浑身上下都破破烂烂的,还有没有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