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沈知白道:“只要您不是故意整我,真心帮我,知白自然听话。”
“好。”沈故渊勾唇:“那就先替她做件事。”
“什么事?”沈知白疑惑地看向他,就见他凑过来,低声耳语了两句。
离开静亲王府的时候,池鱼满足地抱了好几本乐谱,蹦蹦跳跳地在他身边道:“小侯爷好大方啊,送我这么多。”
“你回去好生练就是。”沈故渊眼皮都不抬:“别辜负人家一番心意。”
“好。”池鱼点头,想了想又道:“不过师父,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在陛下寿宴上去出个风头?”
最近京城里众多公子小姐都在准备,有不少消息飞过来,比如谁谁家的小姐准备了一曲仙乐要弹,谁谁家的公子花重金买了许多烟花,要为大家放,总之个个都想在一群贵人之中闹个响动,惹人注目。
自家师父难不成也是这么想的?
“俗!”沈故渊白眼一翻,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这么俗的事情,为师会让你去做?”
“那……”池鱼不明白了:“怎么就要教我弹琴了?”
“弹琴是你唯一会的东西。”沈故渊道:“只是半路出家,明显火候不够。若能精通,便能算你的优点。”
微微一愣,池鱼明白了过来:“是因为我先前说自己毫无优点,师父才教我弹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