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起吃完过饭才来公司,前后不到半小时,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跟着他们去餐厅。
他和纪怀凛两人性格天差地别,居然能处成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白多多直呼神奇。
仔细想想又觉得合理,自古以来。没头脑和不高兴都是绝配,百搭!
此刻没头脑蔫头巴脑:“你除了会威胁人,你还会其他的么你?!”
白多多坦然表示:“我只用会威胁就可以了。”
“对付你,难道还需要我费心思用别的手段?杀猪焉用牛刀。”
林白起再傻,也能听出来白多多在拐着弯儿骂他:“嘿,你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一行人吵吵闹闹得下楼,工作时间,大厅行人寥寥无几,衬得他们三个格外显眼。
林白起恍若不觉,手舞足蹈地为自己鸣不平。
他们生来就活在视线中心,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被人围观是人生常态。
一直到走出纪氏大门,纪怀凛才打断两人的对话,很突兀地将话题扯回正题:“符纸为什么会黑?”
如果没猜错,这都是白多多前几天从网上淘的,很厚一大叠,土黄色,跟普通纸张无异,这上面的赤色纹路都是她后来用朱砂笔画上去的。
今天一整天白多多都跟他在一起,没有烧过东西,那么符纸为什么呈焦黑状?他心中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