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润润喉头,手不安的往他胸口上摸,拖着哭腔解释:“没,妖毒发了。”
才消停几天啊!又来了。
这毒真不是好东西。
……
两天后,我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去街上看望我爸和磨盘。
我爸一见我这气血两亏的样子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简单交代了磨盘几句,就去街那头的中药铺子给我抓药了。
我其实很想告诉我爸,我不是气血两亏,我只是……不调啊!
不过我了解街头那位老中医的性子,没见着人他不敢乱开药,顶多就是包点补元气的药材给我爸。
吃不死我。
“姐你也太虚了,才走几步路你就累了!”磨盘带我出来送纸人,这次的买家就在镇子上,只是住的比较偏,走路四十分钟就到了。
我都开始后悔和他一起出来了,掐腰拍着胸口缓气:“你要是女人,你也虚!”
废话,我都流了快一个星期的血了,再不虚就逆天了!
还是龙玦好,如果是他陪我一起出门,我喊累他肯定会体贴的帮我捏捏肩,揉揉腰。
办丧事的人家就在隔河对面了,磨盘背着一对童男童女嫌弃的啧啧两声:“算了,你先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送过去就行,看你这大喘气的样子,怪不得师父说你气血两亏!”
不等我答应,磨盘就活力四射的背着纸人蹦蹦跳跳向前方跑了。
我目送着被纸人压在身下几乎瞧不见的小小身影渐渐走远,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