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醉终是忍耐不住,大步走进去,一把抽掉白溪山手中的书册,直言问道:“你与西宫太后到底什么勾当?”
“嘘——”
白溪山伸出食指,在唇前轻轻一挡,又伸手取过另一本书,慢条斯理地翻开,眼里浑然没有这个准大舅子。
封容醉着了恼:“你知不知道为了替你掩事,我如今被捉到宫里当差,每日站得跟个死人似的,风吹日晒、忍饥耐憋。皇殿下今日还在圣上面前遭了训斥。你说,是皇殿下要卖你求荣,还是你求皇殿下助你做入幕之傧?若是皇殿下引的事,那他受斥活该。若是你惹的事,那我与他受的罪,又如何说?”
白溪山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他。
不过半晌,他颓然放下书册:“我不过一枚棋子,身不由己......”
“什么意思?”
封容醉俯低了身子,眼睛几乎贴到白溪山的睫毛上,直勾勾地直盯进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