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蒂雅仍旧一言不发,她紧抿着嘴,嘴角都开始泛白了。
“这个人一定存在,嘉蒂雅,而你对詹德之死的伤痛又太不寻常了——你把丹尼尔赶走,是因为你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詹德,这令你无法承受。所以我几乎肯定,那个詹德·潘尼尔……”他顿了顿,然后厉声道,“那个机器人,詹德·潘尼尔,就是你的情人。如果我说错了,请立刻指正。”
嘉蒂雅悄声答道:“詹德·潘尼尔,那个机器人,并不是我的情人。”然后,她猛然提高音量,义正辞严地说,“他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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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莱嚅动着嘴唇,虽然并未发出声音,但显然是在说他的口头禅。
“没错,”嘉蒂雅说,“耶和华啊!你万分惊讶,可是为什么呢?因为你不认同吗?”
贝莱硬邦邦地说:“我没资格说什么认不认同。”
“这就表示你不认同。”
“这就表示我只是在追查实情。在奥罗拉,情人和丈夫有什么区别?”
“如果两个人一起住在某座宅邸一段时间,就能互称‘丈夫’和‘妻子’,而不必再用‘情人’的称呼。”
“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据我所知,这点因地而异,因为各地民情不尽相同。比如说在厄俄斯城,一段时间是指三个月。”
“在这段时间内,双方是否还不得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