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
声色平静又沉稳,却在柳如霜心里掀起了一场风暴。
她从进来之后,目光一直在盯着沈万山,自然是没有错过男人听到“不喜欢”三个字,那明显舒缓的眉峰,还有那如释重负的语调。
男人经络分明的指节轻轻弹落烟灰,灰色的尘埃缓缓落在地上,柳如霜看到了一地烟头:看来她喜欢沈万山这件事让他很烦躁呀。
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嗓音前所未所有的温软:“嗯嗯,是从殷翠云误会了,我是在梦里喊过你两次名字,但是我做的都是发财的梦,在梦里我是想找你还钱的。”
沈万山把已经燃尽的烟,扔在底下,用脚碾灭,动作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你要好好上工了,凭你现在劳动的积极性,等到年底分钱的时候,或许就有钱还我了。”
“嗯嗯,我会的。”
看着她倔强又委屈还要强颜欢笑的,沈万山心一阵揪疼。
不是生理性的痛疼,他之前当过兵,野外作战有时候没有条件,不打麻药,直接取子弹也是常有的事情,就连部队的军医都说他是比较能忍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