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来的眼泪还在掉,但她依旧压抑着哭声。
黎青鸾揉揉她的后脑勺:“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可是……”她哽咽着,“不是说笑才是好习惯吗?”
“你娘亲一定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那是对待敌人时的好习惯。”黎青鸾轻声道,“对待亲人,不必如此,想哭就哭,想笑就……”
她的话还未说完,姜幸来已经“哇“地一声哭出来。
小小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穿过对她来说很大很大的临神县,孤独而又彷徨,无可依靠,却也寻找不到要找的那个人。回过头来,却发现都是一场空,她的娘亲已然死在了旁人的手中,尸身全无。
姜幸来哭到晕倒,黎青鸾让人把她带去休息,而她再次走到了耶律齐的面前:“对一个小姑娘下毒,你也真的是禽兽不如。”
“她要杀我……到底是谁禽兽不如!”耶律齐捂着伤口,冷笑。
“你杀的那么多人不是人是吗?”黎青鸾看着没有丝毫悔意的男子。
“不过试毒的工具罢了。”他不屑。
“那你也不过是一个工具,死便死了,怕什么?”黎青鸾道。
“你!”耶律齐被她堵得哑然。
“解药呢?还没配制出来么?”黎青鸾问。
“蛊毒的配制都需要一点点试,何况解药呢?”他半真半假道。
“是么?”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