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由晋王接手兖、豫、徐三州,平定天下指日可待,百姓自黄巾之乱起,到如今已有十余年的时间,大汉人口锐减,百姓民不聊生,尽快结束这乱世岂不是上佳之选,子伯先生亦能得一世富贵,荫及子孙,此乃两全其美之事,先生又何必固执?”
“笑话!”娄圭一脸肃容道:“魏王雄才大略,覆灭袁本初不过旦夕之间,小人屠只能以诈伤这等伎俩行阴谋之事,高下立判。再者说,魏王待我不薄,若是值此危难之时,我娄圭献关投降,世人又该如何说我?”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别看娄圭的话大义凛然,但他却刻意避过了阚泽所说的大义。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这句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如今晋阳确实占据着大义之名,从这点上来说,天下诸侯,除了张扬之外,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所以,娄圭根本就没说这事,只谈曹操对他的恩义。
阚泽冷笑一声道:“三十万大军,若是曹孟德真有这个本事,怎会在晋王面前屡次吃瘪?至于说阴谋阳谋,有用便是好谋略,争霸天下,在意这些小道,终究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