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若的风寒如期地加重了。
“啊啾!”
她擤擤鼻涕,此刻一小公公正搬着火盆到姻亲院来。
这京城的天,说冷就冷了。还没到秋至,就已经有了冬季的景象。
唐婉若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对他说:“辛苦公公!”
小公公明显一愣,按紧放下火盆,对唐婉若行礼说:“唐大人,这是陛下的旨意。”
他没再多说,赶紧把火点上。
陛下。
唐婉若想着,看着门外,心道:似乎真的要去跟这位陛下讲讲她那些开支用度的事情了。
火盆生上,这里明显暖和了许多。
唐婉若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委屈。
陛下,您把民妇的财物都收走了,但是好歹给民妇留一件添置袄衣的钱呀!
想到这里,又是一个“啊啾!”。
心伤不已。
陈炎君披上了厚重的披肩,白赋久随行在一旁,对他说:“陛下,天气转凉,军中将领的伤势好的快了许多,好像天气变凉,对病症倒更有好处啊!”他感叹。
“此乃医中常见现象?”陈炎君问。
“不是,我也问过随军的大夫,他们都不能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随口聊着,对这件事情,白赋久还是很上心,“唐媒人什么时候来军中?”
唐婉若。
陈炎君想着她,又想到军帐中的种种事项。
“军中其他将领可有何态度?”他问。
“没有态度,我们军中那些将领个个都随便得很!他们只要能打胜仗,什么都不会管,在老夫的教导下,也都不敢有任何意见!”白赋久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