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那原本的一切荣耀,那案首之位,都应该是他的,是都云谏夺走了这一切,如今他回来了,这一切也应该从他手里拿回来。
想到此处,心底的嫉妒,愤怒,怨恨,不甘,让他崩溃,宋仁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将杯盏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杯身顿时裂开好几条裂纹,他冷冷一笑,“都云谏不是要要去参加会试么,你说朝廷会要一个残废去做官吗?”
宋时从震惊中回过神,看着通红着眸子,神色愤恨的宋仁杰,附和道:“阿兄的意思是……”
宋仁杰好似想到了什么绝计一般,笑的十分开怀,半晌才淡淡道:“打断他的腿,我倒要看他如何去参加会试。”
宋时闻言眼前一亮,附和道:“还是阿兄技高一筹啊,佩服佩服!”
宋仁杰眉眼间的阴郁化开,全是得逞的笑意,都云谏啊都云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
夺走了我宋仁杰的一切,竟还妄想日后高官厚禄,简直痴心妄想,今生我就绝了你科考的后路。
他原本就该是个庸碌无为的山野莽夫,他也不过是帮他走上他应该走的路而已。
这日罗穗穗对完账本,觉得头昏脑涨,看丫头正在给花浇水,便将水壶拿了过来,看着花园里其他花木凋枯,唯有一簇菊花开的正好,给花园里添了了一抹独有的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