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要盖棺定论了,他还没说完,江成月忽叫道:“慢着!”白泽君渠殊看向他,江成月忙道,“寿陵一案先不提,空隆山一案,我觉得疑点还是很多的吧?”他先转向夜淮山又看向空隆山派那几个人,辨认出其中不少是曾一起去过廆山的,“淮山兄,幻泽道长,交殇廆山那些妖魔什么修为,大家曾都是有目共睹过的。空隆山派名列四山七峰乃是玄门大派,就凭交殇廆山那些妖魔杀上门去能灭得了空隆山派?实力对比何等悬殊,难道不觉得可笑?”想到什么,他又即刻转向那名叫做宜琨的小弟子问道,“你们事后清点过现场吗?空隆山派多少人,交殇廆山多少?”
那名小弟子道:“烧了大半……辨不出来了。”说着扁了扁嘴,眼中又集聚了一汪泪。
倪银雪接道:“这位好歹也曾是堂堂娄涿魔族少主,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娄涿残部?”
江成月又道:“那动机呢?”他看向那几个曾和他一起去过廆山的空隆山派修士,“淮山公子若是有心加害,当初在天魔阵就不会放我们出来啊。”
那几个修士沉默了一下,现场看热闹一群人中又有人接道:“谁知道呢?许是先前没打主意,后面看空隆山灵气充沛想要据为己有占地修行也未可知。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挑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