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有些发怔,并未听得明白。
“如此一来,城寨里的蜀州军参,在看见晁义一路追击残败之军,回来时一无所获,并无收缴,肯定会有些意外。”
“三日之后,主公再派出一死士,扮作暗通的信使,趁夜色接近城寨。”
“军师,这不对,信使若靠近城寨,以那边巡逻的力度,肯定要被抓住。”
“所以,我才说是死士。抓住之后,死士便该咬毒自尽。当然,在他的衣服隔层,要留一封书信。”
“书信上,莫不是要写晁义的名字?”
“不写,不可署晁义之名。”司马修摇头,“写了反而会有故弄玄虚之感,只写一个日期即可。”
“什么日期……”
“离着入冬还有一个月余的时间,主公随便写个中旬的日期即可。城寨里的军参得到密信,不用想,第一个怀疑的人,肯定是城寨主将晁义,又联想到先前追击残军,拖延许久,以及没有缴获的事情,晁义的叛名基本就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