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真凭实据,人家表现得那么好,你又能如何?”傅九卿接过她的话茬,“现在时机不太对,你尚需忍耐。”
靳月也知道要忍,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燕王府现在乱了套,宋宴自己也够喝一壶,弃车保帅是他现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马车出了城,城外的风雪更大了些,傅九卿还没说上两句话便开始咳嗽。
靳月心惊,当即将车内的暖炉挑得更为旺盛一些,“你先歇着,有什么话,到了东山别院再说也来得及!”
“你真当我这般虚弱?”他幽幽的叹口气,瞧她的眼神晕开些许凉意,“我还指着这副身子,陪你终老,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翻个白眼,鼓了鼓腮帮子,“你最好信守承诺,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勾了勾唇角,“如此,甚好!”
进了东山别院,傅九卿已然瑟瑟发抖,愈发咳嗽得厉害。
暖阁温暖,靳月挨着他坐着,轻轻搓揉着他冰凉的手,君山赶紧去端了热水,霜枝和明珠则将室内的暖炉生得更暖和些。
待一切准备妥当,靳月让众人出去。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她猛地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这倒是把傅九卿给惊着,“你……”
“脱!”她的口吻是那样的斩钉截铁。
傅九卿眸色幽深,骨节分明的手正擒着她的皓腕,四目相对的那瞬,他明白了她的意思,终是慢慢的撤了手,任由她面红耳赤的动手,褪了他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