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笑了笑,“喜欢!”
“姑娘,成亲是大事,不是儿戏,既然决定要嫁,就不要逢场作戏,免得伤人伤己,咱以心换心,您觉得呢?”喜娘笑着为靳月梳头,“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靳月没有母亲,父亲又不在,这些本该交给至今去做的事儿,如今都只能事急从权。
“姑娘好面相,瞧着就是有福气之人。”喜娘笑道,“可一定要幸福啊!”
靳月点点头,“既是要嫁人,自然不是闹着玩的,嫁过去了,便是一辈子。”
人,就这么一辈子,哪有什么重来的机会!
“姑娘能这么想,自然是极好的,且不管是为何而嫁,嫁了就是嫁了。”喜娘如释重负,可见这姑娘是个想得明白的。
这样,极好。
只是,瞧着镜子里的浓妆艳抹,靳月委实有些不习惯。可人家喜娘说,每个新娘子都是这样的,她自然也不能例外。
浓妆艳抹的,倒是瞧不清楚她最初的容色了,只隐隐瞧出个大概的五官轮廓!
瞧着喜娘手里的大红盖头,靳月犹豫了一下,“我……”
“怎么了?”喜娘愕然。
不会吧,现在这个点反悔了?
靳月接过喜娘手中的大红盖头,“这场婚事没有爹娘做主,是我自己答应的,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