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又不咸不淡地瞟了她一样,道:“怎么,我不能来兆京?”
贺南风连忙摇头否认,乖巧笑容里带着几分谄媚,看得一旁凌释暗自失笑。
“不是不是,只是表哥忽然出现,惊喜太大,南风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云寒似乎轻轻“哼”了一下,兀自别开脸去:“我你舅舅写信叫我到兆京拜访,刚好顺路,便同凌释一起过来了。”
“拜访我父亲么?”
“不是,别人。”
贺南风不解,正猜测云家在兆京里除了侯府会特意拜访何处,转眼见凌释笑得另有所指,便知是云寒打趣自己,遂也笑了笑,向凌释道:“我来时让红笺备了些糕点果子在马车里,你们也奔波一上午了,不如大家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吃点东西。”
凌释点头,两人便看向云寒,后者神色淡淡,却也没有反对。
于是红笺从侯府的马车上拿下不少吃食,除了主子几人再分给两家车夫。
几人聊了些兆京和寒山近况,随后趁车夫牵马吃草,大家在树荫下闲坐时,贺南风便拉着凌释去河边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