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没听见回音,王大明‘喂喂’了两声。
老油条这会已经翘起了二郎腿,本来端正的坐姿也变了形,规规矩矩拿手里的听筒改为用肩膀随意的夹着,“同志,我们在那镇上有个办事处,要么你就去那反应吧。”
人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王大明愣了愣,他是什么对方没有讲好,为什么对方没有丝毫的兴趣?
他找了一圈,还真再一处不起眼的地找到了狭小的报社办事处,进屋以后又重新说了一遍。
“刚才过来时候我还打听了,原来这个镇的镇长还跟老聂家有关系,你们就这么写,往这个方向去调查。”
办事处的男同志漫不经心的听着,寻思老聂家的事儿我们比你还清楚,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全省那么多地方偏偏在这里有了个办事处。
人劝:“老弟,他们花自己家的钱,捧自己家的人,也没伤害谁,还能让镇子热闹热闹,你也别抓着不放”
昨儿他下班还顺道去卖炒蚕豆呢,小小的挣了一笔钱。
“作假就是对的了?”王大明厉声质问,“你们爱报不报道,就我们老百姓活该被害是吧!”
办事处的提起精神,“老聂家怎么害你了?这个可以说一说。”
王大明语塞。
因为不接受威胁不肯给钱封口,所以打算鱼死网破?
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确实也说不出口。
办事处了然,还是做了登记,客客气气的把人送了出去,想了想以后给聂海生的厂子挂了一通电话,和企业里的秘书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