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得用最好的灵药才行了。
月亮挂在枝头的时候,主屋的门打开——或者说是被人从里头一脚踹开了。
沈故渊浑身戾气,胡乱披着红袍就往外走,步子极大,白发张狂。
“主子!”郑嬷嬷连忙拦住他,硬着头皮道:“侧堂有热水,您这是要往哪儿走?”
沈故渊凉凉地看她一眼:“谁知道你的热水里有没有什么药?”
郑嬷嬷心里一凉,跪地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老身的错,您别出去了,外头哪有什么好去处?”
“轮不到你来管!”狠狠拂袖,沈故渊抬步就消失在了院墙之外。
郑嬷嬷皱眉,连忙起身跑进主屋。
池鱼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神色看起来比沈故渊平静许多,见她进来,还笑了笑:“嬷嬷,有热水吗?”
“有。”郑嬷嬷过去,愧疚地道:“是嬷嬷骗了你,嬷嬷对不起你。”
笑意有点僵,池鱼垂眸:“嬷嬷也是想帮我,只是……他接受不了我,所以不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