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讲清楚,而且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德拉卡夫人是有病的,她常常曲解一些事实。有时候——这可是相当隐密的话——她会对自己的儿子显示出一种相当错误且过度的关心。她儿子的幸福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为了儿子,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并且决不后悔……”
“真感谢你对我们的坦诚,这么详细地告诉我们这些细节。医师,那么昨天德拉卡夫人的那种失常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太在乎儿子的幸福,而一时冲动所导致的呢?”
“是的。德拉卡夫人的世界里几乎全部是儿子,她根本没有自己的情绪和精神。可是,德拉卡夫人暂时的失常行为,并不能使我们立刻断定其原因是基于对现实的恐怖,还是对想象的恐惧,这也许还是因为长期生活在现实和妄想之间所造成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万斯继续问道:
“那么德拉卡本人呢?他是否认为自己的残缺应该有人负责吗?”
“他是我的病人,只有对他采取隔离手段的情况下我才会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但是很抱歉,我无法奉告。”巴斯帖大夫的脸上浮现出了冷然的表情。
马克汉向前挪了挪身子,用一种十分严肃的态度说:“医师,我们现在连修饰言词的时间都没有了,因为我们现在正在调查好几桩残酷的凶杀案。德拉卡与这起凶杀事件有着某种关系——但是我现在还不清楚他涉及了多深,然而我的责任就是找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