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饱经磨难的身体勉强在树冠中攀爬几个往返,先后折断了一些树叶带回来,覆盖在稀疏的蛛网球上,防止其他捕食者中发现鸟尸的位置。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树枝上长了一个瘤子一样。
准备完成了。我消化掉甲壳内的肢体,品味着将身体逐渐液化的蚀骨剧痛。
无论多少次,这种事情都没办法适应。但这是必要的。即便疼痛不会减少,我也不得不将自己给溶解掉,获得新生。像是爬行动物的蜕皮一样,这是强化自身的唯一途径。
体积过大的眼球也不再保留了。毕竟如果飞行中只用一只独眼的话,是会因为难以辨认距离而发生空难的。
从眼眶流进黑鸟的身体,侵蚀着尚温热的血肉开始自我分化。回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制造自己的稳定形态,也是第一次使用内骨骼。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如何来制造它。总之这种时候只要睡一觉完事OK了吧。
这种逃避现实的想法实在太有废人风格,让我不禁想苦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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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而又短暂的一夜过去了,阳光透过叶片照进了我的茧。
但我万万预料不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