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头喜道:“他娘的,原来这东西值钱啊,你不早说。”说着急忙将画卷起,包里塞不下,如获至宝地抓在手里。
吕三笑着摇了摇头,和我又转头去看那墙上的壁画,一边道:“看样子这里是于阗王的王陵是没有疑问了,这尉迟乙僧也正是于阗国的,据说还是王族出身。”
我点头道:“不错,尉迟乙僧于贞观六年来到长安时,大约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当时已是以“丹青奇妙”而著称于阗了。到长安后被授为宿卫官,之后接父亲尉迟跋质那的班,袭封郡公。至景云年间,他还健在人世,接近百岁高龄之际,长眠于唐都长安。由于他出身王族,又被授为宿卫官,袭封郡公,所以后世史学家都怀疑他是不是于阗国送往天朝上国的质子。因为这两个官职当时都是只授于各国质子的。”
所谓质子,就是当时西域各国向中原王朝称臣附属,为了表示对天国的忠心,送一个王室子弟前往中原作为人质。
我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吕三道:“哎,吕哥,你说这地方处处透着于阗国的痕迹,又发现了一幅尉迟乙僧的画,那会不会这个墓就是尉迟乙僧的埋骨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