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稍稍一皱,“褚言怎连药都未喝?”
他眸色微动,缓道:“今日起得晚,早膳也用得晚,是以这些午膳送来时,便吃不下了。”
云倾月怔了一下,道:“既是吃不下饭,但这药总该喝,褚言伤势未痊愈,不该懈怠的。”
说着,便端稳了药碗,道:“我出去唤人将这药汁热热。”
嗓音一落,正要起身,不料百里褚言出声道:“不必了。”
云倾月眸色微沉,转眸观他。
他则是朝她笑笑,清俊的面容虽苍白,但却丝毫不减他的清俊之意,反而是这般微微一笑,依旧如同花开烂漫一般,委实是好看得紧。
云倾月目光微微一紧,忙故作自然的挪开了眼,而百里褚言已是顺势抬手端过了她手中的药,只道:“这药冷了,也可以喝,倾月无须再麻烦。”
嗓音一落,他倒是极为自然的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许是药味甚苦,他墨眉不由紧蹙,脸色也略微不好。
云倾月忙抬手为他倒了杯清茶,茶水也是凉透,但他依旧极为配合的喝了,待放下杯子后,他墨眉稍稍松懈,还平易清朗的朝她笑笑,道了句:“多谢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