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爸,这个事说起来主要的错误还在你,”在关系不是多亲密的妹夫面前,寻强打算用一句话概括整个闹剧最核心的东西,毕竟火已经把包着它的纸给烧着了,“要不是以前你老拿着个存折在她跟前谝,她怎么会老是缠着你不放呢?”
“还有今天黑天,她和她那两个儿要不是扣好的点子,怎么会那么巧,正好逮着你呢?”他又一五一十地分析道,说得也不无道理,连桂卿都觉得这小子今天发挥得不错,表现很好,“结果你现在还迷得不撑,她要不是图钱,不想巧,我就把我的头拔下来!”
“俺爸,不是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守着一家人说你,你当时就不该去二回的。”艾文娟用手扶了扶她脸上的黑框眼镜,表现得像个正宗的文化人似的,也跟着没好气地说道。
她生气的主要原因是觉得自己命不好,竟然摊上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老公公,真是没法了,这事传出去太丢人了。
“噢,你就知道抱怨我,”寻善友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听儿媳妇如此一说,便把那个带刺的赖头一挺,然后恬不知耻地嚷嚷道,“当时我在墙头外边就听见衍荣她一个劲地在里边喊呼,你说当时那个情况下我能不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