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语调平缓,说:“假如来的是曹君,你也这么从容吗?”
董池鱼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毕竟他没来,不如你让他来试试。”
故渊幽幽地说:“他不会来。”
董池鱼自顾自地说:“他虽说风流成性,但骨子里还是骄傲的,我骂两句登徒子,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反倒是你,平日看着脸皮薄,今日怎么戳也不动,打也不动,像个滚刀肉一样。”
故渊并不霸道,甚至还有几分无助:“我不想走。”
一个俊秀的青年,用哀求的话说想留下,若换在海棠,那接下来就是天雷勾地火。
可这里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正经地方呀。
董池鱼撩着水洗胳膊,“姑娘脱了,你说不想走,这就不要脸了。”
故渊齿轻咬唇,过了会说:“那便不要了。”
董池鱼乐了:“脸都不要,那你想要干什么?”
故渊也不知道,所以他站在那思考。
董池鱼用水泼他,“换个地方想事情。”
故渊被凉水一冰,发热的头脑冷却下去,反而好用了:“我想问你……为何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