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宇心里正暗咒着。
但一个念头还没转完,他却突地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如遭雷劈,瞪大眼看着夏连翘,“你……你你……”
她勾笑,“带我这样的侍卫去,应该没人对你不利吧。”
“……”上官飞宇。
如果在百年后,有人问上官飞宇这辈子觉得最苦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肯定会回答,从军营碰到夏连翘开始……
如果问他,这辈子最幸运自己做了什么。
他会回答,最幸运入了军营,碰到夏连翘……
当上官飞宇僵着身子,带着两个一高一矮的侍卫进入流云城时,他感觉,一整个街的人都在看他。
当然,其实这都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的错觉。
事实上,城中子民现在都沉浸在战事开始的紧张气氛中,哪有心思看他。
更何况,他还没什么可看的。
但上官飞宇不这么认为啊。
他只要一想想,自己身后跟着一个难缠的可怕的小祖宗,他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夏连翘的心情却没他这么紧张沉重。
进城后,她便悠闲地看着四周的景致,时不时与身旁的墨沉嵩眼神交流一下。
苍溟约的地方,在流云城最大的一个酒楼里。
三人刚跨入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