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偏急忙道,“不是的,我就是……就是……一醒来觉得慌,想见见你。”
说完,他又觉得如此说似乎不妥,急忙又多做解释,“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我就是……”
“行了,我什么都没想。”木子无奈地道,“先回床上好好躺着。”
“好。”历偏回答的时候显得特别乖。
但被木子扶着往床边走去时,他才走了两步就停下了,然后表情一脸的纠结。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木子问道。
历偏摇了摇头,“你可否先出去一会儿?”
见历偏脸色涨红,一副死活不开口的样子,木子似乎想到什么,随后见他站稳后才松开手,出门后还特意让外面的守卫进来服侍。
“夫子,主公说您想身子虚,让我扶着您去方便。”穿着大义军军装的一个黝黑少年露着大白牙直白地道。
和这个少年一样的不少大义军小伙,但因为曾经在历偏的教导下,也识得不少字,都习惯叫他夫子。
“城……城主这样跟你说的?”历偏自己这不好意思的事儿都被猜到了,更加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