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一直心中不安，终于还是给小七打了电话，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小七说陪战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谷雨说：“你家门口被人泼了油漆，你看到没有？”
“昨天就看到了，所以把你送回家了。”
“你不需要留心一下吗？你明知道这是……”谷雨将声音压低，“这是被人盯上了！绝对是你家那个瘟神招的！”
“你说战烈？”小七仍是平心静气，“是祸躲不过，没事的。”
“你……”谷雨有些气结，小七竟这样若无其事。
她一夜没睡好，天亮了又过去，看看墙角的标志已经没了，现在被人拿水泥涂了一层。她问小七：“这是你弄的？”
小七说她什么也没弄。
“那是谁？战烈？”
战烈恰在这时候出来了，见她俩说着悄悄话，便对她俩笑一笑又走了，谷雨觉得那个笑也是神秘莫测的。
“你们在搞什么鬼？这事你没告诉霍思垣吧？”
见小七摇头，谷雨又大声说：“他是你丈夫！”
“所以呢，他好好地做他的事就行了。”小七说，“谷雨，你们都是局外人，就当没这事，你就当没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