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先生教一个学生,通常要数年时间的考验才能学到真本事,可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了学堂,那不乱了套?”
几个眉毛胡子一大把的官员跳了出来。
开口便是一顿顽固不化的精神攻击。
这话一出口,立刻换来了一大片官员的赞同之声:“说的没错,若是圣人之言,被那些心术不正的恶徒学了去,岂不会害得天下大乱!”
“教化是把双刃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啊!”
周围官员们连连附和。
说起大道理来,就好像一座座大山。
想要硬生生的将开办学堂的新政碾压致死。
“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朱祁钰气的火冒三丈。
你们倒是经过了教书先生数年的考验,可还不是该贪赃的贪赃,该枉法的枉法?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教书先生又不是学生肚子里的蛔虫,日后行善行还是作恶,不还是仅凭一念之间?说什么开一座公立学堂就会惹得天下大乱,实在是笑话!“陛下,胡乱开放学堂,一定会赢得大量德行参差不齐之人前来入学,到那时一定是文坛的一场灾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