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转过身来,只见李荣用一把银质的小刀,将鲜嫩的牛肉切割成一小条一小条的,每一条刚好够小玄一口吃下。李荣的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每条肉也都是不多不少正合适。
“这位太子爷上辈子没准是个卖肉的吧,这手艺,绝了。”刘浪暗暗赞叹。
“殿下,您知道为什么君主都称孤道寡吗?”刘浪问。
“其实孤的心并不狠,但不狠不行。孤不狠就有更狠的来代替孤,孤不狠就会有人欺骗孤。为了让他们知道孤的狠,孤就必须先对自己狠,孤对自己越狠,就会越恨那些逼着孤犯狠的人。孤最恨的就是欺骗,阿浪你可不要骗孤啊。”
“哦。那么臣请殿下赐给臣免死金牌吧。”
“要多少?”
“待臣算算哈。”
刘浪脱掉鞋袜,掰着手指头和脚指头算了起来。
啪,一个果子砸在刘浪头上。
李荣怒道:“难道你对孤是一句实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