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聂沛涵心情大好,鸾夙却感到手足无措。聂沛涵看出了她的拘谨,便将周围服侍的宫人尽数屏退,又亲自斟满两只酒杯,笑问:“难道我是洪水猛兽?令你避之不及?”
“怎会?”鸾夙勉强笑了笑,如实回话,“不过是有些拘束罢了。”
“是啊!我们有很久不曾单独说过话了。”聂沛涵目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贪念,又似怨怪,可最后他仅仅是说,“你不必拘束,今夜不谈你我之间的旧事。”
鸾夙这才长舒一口气,笑着附和:“过去都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谈的。”
“的确,没什么可谈的。”此时聂沛涵的目光已恢复了平淡无波,再没了那些灼灼的、深沉的痛。他看着鸾夙,就像在看一位故交、一位挚友,仅此而已。
这令鸾夙感到万分轻松,不禁暗嘲自己自作多情了,于是便主动执起酒杯:“我敬圣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