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实不知情啊,我只是让夏昂去剿那收‘例粮’的五谷教,没有让他杀这些村民啊!”曾子仁被父亲这么一瞪,吓得腿都软了,哪还记得别的,往曾汉儒前面这么一跪,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那身旁的夏昂听到他连五谷教都供出去了,心中暗道一声苦,这个小少爷真是个扶不上墙的主儿,这个节骨眼儿上倒变成个实诚的乖孩子了。
跪在台阶前的安逸心中可是听了个明白,果然又是曾子仁想出来的馊点子,虽说这次可能不是专门针对自己,但是如果昨晚江如月不在的话,可能安逸就带着所有人调防双流村了,那到最后被夏昂一顿糟蹋不说,指不定这小少爷还得想个帽子给自己扣上呢。到时候自己可就百口莫辩了,驻防团练使能脱得了干系?恐怕不死也要扒层皮。
曾汉儒听完儿子的话,突然自嘲似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问道:“子仁,你之前不是说这件事儿是西北的流民干的,和五谷教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