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见面，李思源显得有些憔悴，这个在姜盎然的意料之中，说明她之前发布的言论，确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联合政府这段时间肯定也很不好过。
但是，李思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落的情绪，这就让姜盎然有些不理解了。或许……和他所说的她不知道的那部分真相有关？
李思源叹了口气：“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其实在你通过网络宣布移民计划有问题之前，联合政府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转过身来，直视她的眼睛。
“移民计划开始几十年，我们遇到过一些零散的，甚至有些不起眼的事件，当时虽然没有过度追究，但时间长了，积少成多，慢慢就会产生怀疑，最终累积到不得不去追查的程度，我们的行动就开始了。”
姜盎然喃喃地自语道：“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思源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调查的对象是谁？”姜盎然问道。
李思源不答反问：“你心中怀疑的是谁？”
姜盎然看着他，神色漠然，显然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李思源便继续说道：“你从尼泊尔带回来的通讯器，我们前一阵子已经追查到了结果，袭击可可托基因库的那三个人的身份也确定了，他们都与移民联盟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