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诚儒自己从药箱里拿出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吃了,“哼,女魔头,活该慕老哥看不上你!”
吴诚儒气哼哼地挎着药箱,抢先上马,丢下柳燕独自先上了汉水浮桥。
过桥的时候马速快不得,他在前面晃着马身,柳燕在后面跟着。
过了汉水,吴诚儒拍拍马背,想独自先跑。
不想柳燕早有防备,马速还没快起来,她倒一个箭步飞跃,跳到吴诚儒身后,“吴神医,想逃啊?”
“哼,女魔头,离老夫远点。男女授受不亲!”吴诚儒的小胡子都要被气的翘起来。
“你若说小心自己的湿衣衫,或许我就真跳下马了。”柳燕轻弹了下吴诚儒湿漉漉的衣衫,突然侧身抢过他手中的马绳,两腿夹紧马肚,驾的一声,带马快速奔跑起来。
“啊啊啊,你这个女魔头——”
吴诚儒的叫骂也随马奔向远处。
韩致远带慕清颜回到府衙,吴诚儒已经换好干净的衣衫,用帕子不住地擦湿淋淋的头发,“女魔头,老夫是看在慕老哥与小颜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否则一根针扎的你生不如死!”
柳燕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见韩致远安顿好慕清颜后过来,“韩大公子,老实说,你那据说金使都死了,也是你搞的鬼吧?”
“我只不过认为,刺杀金使的计划应该完成。”